2017年5月21日 星期日 社会新闻部主编 责编宁园 美编刘悦电话3502681 E-mail43594899qqcomA06 葵风middotESSAY

退休多年后学人玩起了微信一个寻常的日子珠海亲友群转来

一个视频舞剧《雨打芭蕉》一看这名字末梢神经就像触电一般一颤抖《雨打芭蕉》这首广东音乐诞生流行于珠江三角洲的腹地南番顺而我离开这片土地迄今已整整半个世纪还多两年在我心目中《雨打芭蕉》早成了故乡的背景音乐

我微闭双眼期待久违的乡音乡音迟迟未听到睁眼却看到乡情

一片一群广东歌舞剧院的年轻女演员脚穿木屐身穿淡绿衣衫打着淡绿油纸伞款款而出南国湿润多雨绿色是它样貌的底色油纸伞是当年最常用的日用品木屐更是家家必备我父亲年少时还在上佳市的木屐店做过学徒我不记得儿时用烂了多少把油纸伞穿烂了多少双木屐木屐穿起来有点重而且

ldquo嘚嘚rdquo有声我稍大的时候住在上佳市外祖父家外祖父家临街门外就是那条有着400多年历史的石板路从容奇一直通到我的出生地容里乡每天夜深人静到了某个钟点门外的石板路便会卷起一阵ldquo踢踢嘚嘚rdquo的木屐声木屐敲在

石板路上特别铿锵有力那是丝厂的女工们下班路过屐声急速杂乱且沉重像一阵风刮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从来没有街坊抱怨过她们扰人清梦大家都知道她们早出晚归只为讨生活

昔日场景历历在目所以当高胡独奏《雨打芭蕉》响起深沉的思乡愁绪从心底喷涌而出倾刻泪盈双眶

也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初中同学群发来一则桂洲大神庙北帝公出巡的视频锣鼓喧天旗幡飞舞众神威武此番情景与小时候在故乡看到的走周仓十分相似容里乡有一座文武庙我们平常叫关帝庙每年农历五月初一下午那一天万人空巷关公的副将周仓被请出由两名壮汉抬着飞速穿街过巷将偌大的容里乡跑个遍确保一方平安时代在进步据说如今走周仓不用人抬了改为坐小车周将军坐在小车上出巡再不用那么匆忙从容多了

还是个平常的日子顺德的亲友群发来一则容奇南岸广场的视频初看标题不知南岸所指何处看下去才知南岸广场即是德胜河容奇江岸这是我小时候出容奇经常踯躅的地方这

里有到对岸沙头马岗的电船码头有去省城广州的曙光花尾渡和红星铁船的码头有容奇外贸到港澳的货船火船码头最末的是容奇渡车船码头所有来往于省城中山斗门珠海澳门的车辆都从这里过渡在这里容奇的江岸戛然而止没有了江岸的相伴德胜河在这里孤独地浩浩东去前面不远的横石沙把它劈为两半它依然不屈不挠地奔向烟波浩渺的远方我知道那烟波浩渺的地方就是省城广州是我父亲做工的城市每当走到这里我往往要驻足一个多小时特别注意那些从北岸过来的客车最大的希冀就是能看到从车上走下一年没见的父亲那时的载客汽车车头是突出来的车箱好像是木做的车辆转向的装置是在驾驶室中央安一个小箭头用手工操作从视频看现在这段江岸的一切建筑都拆迁了辟为一个大广场大到有点空荡我高兴不起来因为最后一处能忆起年轻时父亲背影的遗址都消失了

父母相继离去故乡不仅相去渐远而且日渐模糊几次都是微信撩起我的乡思愁绪清明回乡扫墓特地转入上佳

市指望实地寻觅藏匿深沉的乡愁的蛛丝蚂迹

贺知章是幸运的他告老还乡尚有儿童笑问他从哪来我走在上佳市的大街上却是无人问津究其原因想必是贺知章的乡下几十年来葱绿依旧人事代谢也只是本乡土人脉而上佳市旧貌换新颜400多年历史的石板路早没了换成廉价的水泥路面外地人更是比本地人多出几倍面对高楼大厦生不出愁来看着连片大工厂激动还来不及呢哪来的愁

乡愁乡愁顾名思义滋生在村乡的田野山峦云水间不是寄形于高层豪宅阳台上的三几盆栽丛

乡愁藏于历史传统中表现在乡风民俗里表露在因距离因年久而产生的思念里如果在上佳市的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问他乡愁是什么他的睑上十有八九会现出一片茫然

乡愁不再是一枚邮票mdashmdash现在几乎没人写信了包括我自己乡愁也不再是一张船票mdashmdash开往故乡的花尾渡和红星轮早已停航现代的乡愁是微信不受地域时间的限制实时传递

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我用画笔爱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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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芙蓉城下着芙蓉雨

你在杏花村喝着杏花酒

无人问当日谁踏了长安歌

无人说当年谁渡了三途河

夜微凉 月上墙 烟锁高轩

镜微凉 烛上墙 念画眉间

错错错 摸尽了相思摸到了寂寞

莫莫莫 江面千帆也只够烧云一朵

芙蓉城三月开着雨芙蓉

我在杏花香里念着杏花村

无人问当日谁挽了红绫袖

无人说当年谁折了长亭柳

春微凉 燕上墙 梦临曲水边

茶微凉 愁上墙 又见月当年

难难难 桃花扇底歌舞断 不见合欢

瞒瞒瞒 晓风寒泪痕干 欲语却凭栏

三月芙蓉城艳阳照

尘扬雕鞍 梦一场

云雀衔来的梦境

云雀从天外衔来一场梦境

有山河在田野里流浪

没有名字的风从袖口经过

花瓣里的月亮兀自去了远方

紫色的河水把我从梦里的梦唤醒

这里冰天雪地这里无处可去

我化成无数的我在下雨的夜里奔跑

逆着万物来时的方向

你的拥抱最终像潮汐的森林把我淹没

带有力道的温柔从叶子的脉络掉下来

像轻盈的伞庇护不安生的怪物

像抬头望见星辰如碎石散落

像吻痕归宿于锁骨

宇宙被压缩成碎片散落在街

身上的记忆犹如死皮逐渐剥落

永恒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

你的名字囚禁在我的伤口里

你手指的纹路就是世界生长的方向

在你的身体里

我感受到来自灵魂本身

我坐在天池的边缘等待春宴

欢愉形成季候风占据花的高地

云雀衔来的梦境竟是你的名字

你是我

赌上姓氏也要抵达的地方

余行走圭峰云峰二十载愈觉得圭峰年新年年新矣种种新面目应接不暇以新充旧除旧忘旧旧不能容社会之风轮飞转水也转山也转某年某日山头街市相仿行人树木相争不足为怪

开发建设时髦流行一或需求一或贪念时人踊跃争先无不抢功夺利食肉者眼尖忽然一个眼尾一个激灵盯上了山盯上了水山水肥肉也

圭峰经再三打造又何堪打造打造之圭峰喜者喜之忧者忧之千年积聚的禅机自然文脉奈何这般急切地粉刷装潢喜眼前之乐者喜之忧身后之忧者忧之时光流逝山水易颜后人将如何面对如何收拾

忧者堪忧圭峰也就罢了食肉者虎视眈眈抬头望向了云峰云峰何去何从

云峰自古洪荒十足野性云峰与圭峰对峙两山相映一文人一莽汉天工巧弄百姓享乐云峰险峻刚阳补圭峰之弱云峰藏萧养坑萧养寨萧养绝壁藏合掌石小灵岩太清异趣寿星公岭藏可藏之藏藏无名之藏如此与圭峰珠联璧合

无奈时代洪水猛兽云峰被拦腰两水渠割了两刀又被石场狠狠咬了一大口至今不能痊愈刻下永久伤疤

念兹在兹若云峰还能是云峰依然是云峰林木葳蕤溪涧清澈物种丰富蛇虫鸟兽生生不息又云蒸雾绕缥缈仙踪则吉祥众生万物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如此食肉者戒一时之功利贪念积福也山水安康也

站在上海最繁华的淮海路上望着身边的人来人往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别的城市我都愿意看到它的恢弘它的张扬以及它的现代感但唯有上海我却希望它不要这样的摩登这样的现代

ldquo上海这地方实在是怀旧的rdquo陈丹燕说

不知为什么提到上海我的眼前总会出现这样的景象暗黑狭长的弄堂昏黄摇曳的灯光透着无限妩媚穿着亮丽旗袍的女子说着一口甜甜吴侬软语抽着烟慵懒地走着这城市留在我印象中根深蒂固的竟是它陈旧的故事和故事里曾经有过的风华绝代与沧桑岁月在我看来上海的魅力和味道就在于这些里弄这些旧居里弥漫着的迤逦和冷艳颓靡的故事

其实来上海的日子不多对它的了解和印象缘于书本和电视缘于表面的走马观花这次借送女儿上学之际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

此行同学安排我住在黄河路附近毗邻人民广场走进黄河路里面的房屋鳞次栉比挤挤挨挨路狭人多店窄上海的现代被远远地甩到了一边市井烟火气息扑面而来许多店面把只有一层的餐馆分隔成两层上面一层就浅浅地浮在半空阳台的铁栏杆生了锈墙的裂缝里倒长出绿色的草开出鲜艳的花有男人在晾晒衣服穿戴精致说着吴侬软语的几个老太此时站在街角说着闲话有按捺不住的兴奋和藏也藏不住的优越太阳总是在午后的时候才照进街巷仿佛没过多久就夕阳西下了这时的阳光没有了张狂倒有了些压不住的疲惫给这四周罩上一层暧昧的色彩墙是黄黄的窗玻璃也是黄黄的这里面会有怎样的故事呢我在想远处不时还有鸽群在飞

黄浦江南京路静安寺城隍庙东方明珠一如从前如织的行人急匆匆的步伐以及现代建筑日新月异的变化和别的城市没两样

从摩肩接踵的外滩信步走到外白渡桥下这座出现在矛盾小说《子夜》首页的大桥此时笼罩在九月落日的余晖里让钢铁感十足的它平添了一丝柔情桥上有人在拍婚纱照白色的婚纱和金色光环下的铁桥完美融合在一起很多的游客情侣也拿着自拍神器在拍也许在他们眼里外白渡桥才有最原汁原味的上海味道走在这座多次出现在影视剧的铁桥上那开始于桥上的很多爱情故事不停重叠在我眼前我看到《上海滩》里的冯程程因婚戒被退伤心欲绝在这桥上暗自神伤我看到《情深深雨蒙蒙》中依萍决绝地从这桥上跳下去想结束自己和书桓在这桥上发生的美好我看到《上海伦巴》里婉玉与阿川在这桥上相识开始一段妖娆而伤感的故事或许这桥上每天都上演着一段段浪漫或美好的爱情故事只是好像一切从来都与它无关外白渡桥一如既往静静地伫立在这

回来的路上遇到一对夫妻不知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在手机上写着ldquo静安区常德路195号rdquo问我怎么走我不禁会心一笑常德路无论是当地人还是外地人都不陌生也许很多人来上海只为来这地方看一眼每座城市都有自己代表性人物那么提到上海你会想到谁于我想到的是张爱玲就像提起凤凰我会想起沈从文一样

常德路195号是张爱玲当年住过的公寓坐落在繁华的静安寺附近公寓以前叫爱丁顿公寓后来改名为常德公寓于我这常德人来说更是一种惊喜很多人慕名前来只为

探寻张爱玲当年的足迹淡粉色的外墙咖啡色的线条镶嵌在墙面上让这幢楼看起来越发的陈旧和孤寂这公寓曾是张爱玲和胡兰成相识相恋的地方胡兰成曾在《今生今世》里写道ldquo夏天一个傍晚两人在阳台眺望红尘霭霭的上海西边天上余晖未尽有一道云隙处清森遥远rdquo我想张爱玲是极爱这公寓的又或是极不愿意回想这公寓里的一切这里有她和胡兰成太多的记忆在她眼里不论海誓山盟的爱情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情都是不可信的她洞见芸芸众生通透冷静却终于还是沦陷在胡兰成的爱情里

公寓楼前有长长一排法国梧桐树绯红的晚霞透过梧桐浓密的树叶折射到墙面上让公寓看起来少了平日里的清冷和孤傲据说张爱玲以前常和闺蜜炎樱在这散步也常和胡兰成经过此地步行去静安寺街上买菜只是后来爱人背叛了她闺蜜和她渐行渐远只留下她孤高冷绝倚在这公寓冷眼看世界留下一片苍凉与无尽叹息

暮色渐蔼四周灯光渐次亮开在华光流彩的灯海里这公寓越发突兀像极了她的性格

马路上有拉着客人飞跑而过的黄包车让我有片刻的恍惚下一秒马路上会不会出现那个穿着黑风衣围着白围巾英姿飒爽的许文强只要提到上海滩也许很多人如我一样就会想起这一幕在浮华如梦的二十世纪的上海滩的确存在过如许文强般的人物mdashmdash上海教父杜月笙

我由华亭路向东湖路走去一眼就看见我想要找的地方mdashmdash杜公馆此刻它正被稀薄的日光所涂抹当年这条马路不叫东湖路而叫杜美路当年的杜公馆现已变成了东湖宾馆只有院子里郁郁葱葱的罗汉松还依稀记得杜月笙在上海呼风唤雨的日子

走到四楼在楼道中看楼中央的天井我才感觉到当年的气息才感觉到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真实存在过仿佛孙佩豪也正如我这般向下张望愤愤不平的眼神里有太多的不甘心那里孟小冬正缠绵着她的男人当年63岁的杜月笙不顾家人阻挠与42岁的孟小冬举行了婚礼孟小冬正式成为他的五房太太我不知道孟小冬再嫁有没有赌气的成分远在北京的梅兰芳心里又是什么滋味知道孟梅恋的人都知道孟小冬当年离开梅兰芳之时说过一句话ldquo我不要你的钱我今后要么不唱戏再唱戏不会比你差今后要么不嫁人再嫁人也绝不会比你差rdquo这番决绝想必是心早已伤透世人不知也不懂再骄傲的女人要的爱其实也简单心高气傲的孟小冬也不例外杜月笙对孟小冬的好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好如孟小冬跟余叔岩学艺余家女儿出嫁她送出满堂的红木家具而买单的却是杜月笙杜月笙母亲寿宴邀得全国名角悉数出台的堂会他请孟小冬唱了八天的压轴戏为彰显孟小冬的冬皇地位这种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的事情让多年飘泊于江湖的孟小冬倍感温暖和依靠即使做五房她也心甘情愿所以她得到的宠爱远远超过了其它四房先前最受宠的孙佩豪自然愤愤不平

穿梭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ldquo上海故事rdquo的丝巾店置身于古香古色的店中一条条似油画水墨画的丝巾静静摆放在那于光影之间诉说意味深长的故事爱上一座城也许只是因为这城里有你喜欢的风景或是喜欢的故事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爱了就是爱了

也说乡愁1051842关榆林

芙蓉雨雨芙蓉（外一首）

1051842林泳瑜

圭峰与云峰mdashmdash圭峰杂记之七

1051842吴迪安

上海故事1051842刘红菱

这些年工作性质缘故漂泊过很多城市每一座城市独特的气质里大抵让人喜欢的地方也是和自己内心的喜好相关没出过门的人羡慕那些背包客漂泊的人却无比眷恋安稳为不能在一个城市长久地驻足而遗憾

生活大概很多时候不会心想事成于是我们会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内心去适应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打开朋友圈翻看这些年走过的城市文字和图片留下的鲜活记忆开始慢慢铺展开来林林总总总有规律在美食电影书城景点留下的感悟最多而一个城市的温度也往往来于此

有一年去山西下面的忻州城第一次在西北度过秋天和冬天城市的建设完全无法和江南水乡媲美除了工作我竟然找不到快乐的方向寂寞久了总会不断摸索竟然发现城区唯一能让我去的地方只有电影院

又一年回到太原养了一只小狗一周后死去内心剧烈地挣扎久不能熄转而又养了一只猫日子有了这些小动物的参与也变得独特而富有味道深夜不眠也会突然性起买了电影票直奔影院在光影的世界里转换一下时空让自己在另外一种人生体验里度过两小时

又一年回了武汉每个月开车回老家享受田园的乐趣父母兄弟姐妹们久违的温情又觉得人生如此才是真快乐偶尔休息半天一个人慢慢地吃烧烤仔细咀嚼食物的真味再去书城点一杯咖啡挑四五本和自己有缘的书随手翻来让那些一扫而过的句子散弹式地集中内心的某个触点内心的情感如波涛汹涌等再从书城出来再去看一场不低于8分的电影便感觉这一下午的时光是如此温馨竟有一种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安全感大多时候时候我都是一个人走

路一个人吃饭看电影在工作烦心日子枯燥的周而复始的低潮期朋友打趣说男人也有那几天过去了也就好了后来发现大多时候内心的焦躁不安并非不可改变内心世界的大海也会有潮汐潮落在低谷时唯有自己才是生活的船长和舵手

看一场电影我们顺着电影导演的节奏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陷入深深的思考甚至在走出电影院后还有10分钟左右的幻觉整个人仿佛变成另外一个客观存在置身世外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那样被代入的感觉让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变得富有魅力和情趣情绪低谷时总觉得那一刻熬不过去了灰色笼罩这时候内心的导演要开始指挥了通过转移注意力以及巧妙地转换生活的曲线和情节不知不觉发生戏剧性的转折于是又柳暗花明哀怨之乐立马欢快起来人又重新唤起希望与活力

如果说境由心造那么心一定是一个类似万花筒的介质当内心世界灰暗无边时内心的导演开始转动心灵的万花筒让另外一个世界的光芒透过心灵的过滤镜重又照亮内心的大地山川河水重又流淌花儿重又开放仿佛春回大地仿佛混沌初开仿佛一切苦难都不曾有过

隔着凡俗肉身的这颗心好比两条阴阳鱼生活在左内心在右当生活为阴内心则为阳而当心灰暗了没电了生活则好比一个外接打火的电源找到正负极对接才能重启内心的发动机

静下心做内心的导演远比花花绿绿的生活更有趣

做内心的导演1051842毛 臣

轻

烟

李国雄

作